武松在十字坡把孙二娘放翻在地后,如果张青没回来求情救场,下一步他该怎么办呢?
观点一
这是个“看热闹不嫌事儿大”的问题。
武松十字坡戏弄孙二娘的段子,是《水浒传》当中不多的“好汉收拾悍妇”的故事情节。这也算给这布显得比较血腥的小说添加了一点喜剧的色彩。
但是这个喜剧情节的背后,是令人恐怖和令人发指的毫无人性的场面。孙二娘两口子在十字坡所干的勾当,无论如何也和“行侠仗义的江湖好汉”扯不上关系,因为在他们身上基本上看不见“人的味道”。
这孙二娘算是一个“强盗世家”。他的父亲就是专干“杀人越货”的勾当,孙二娘“女承父业”在十字坡开店也干起了杀人越货的买卖,不过她比他爹要狠得多也坏的多,她不仅“杀人越货”,还卖“人肉包子”。而她的那个倒插门女婿菜园子张青更像是“欺软怕硬”的家伙。这两口子在水泊梁山的好汉当中是我本人最鄙视的,没有之一。
孙二娘家的包子铺,更像是一个“屠宰场”,他们两口子专门物色到店里吃饭的客人,看到长得壮实肌肉丰富又有可观的盘缠财物的“猎物”,便用蒙汗药麻翻,抢劫了财物之后,便把“猎物”宰了,整块的人肉当黄牛腱子,零碎的就剁成“包子馅”。这两口子哪里还算是个人,连畜生都不如。
武松在阳谷县为兄报仇杀了潘金莲和西门庆,知县念其“事出有因”,免了死罪,判杖脊发配孟州。在发配的途中路过十字坡,上演了一出戏弄孙二娘的“轻喜剧”。
武松是一个行走江湖的老手,同时也是杀人不眨眼的“魔头”,江湖经验非常老到,这一点他就比鲁智深强很多,鲁智深基本上没有多少真正意义上的“江湖经验”,所以轻易地就被孙二娘麻翻,正洗干净准备宰杀的时候,张青看他是个和尚,本着“三不杀”的原则,就放了鲁智深一马。鲁智深捡回一条命,只能算是“好人有好报”。
但武松就不一样,他从孙二娘的暴露的穿着,夸张的化妆盒轻浮的话语判断出这个包子铺十有八九是个“黑店”,所以他故意用轻浮的语言激怒孙二娘,引逗孙二娘下手,他好表演一番露露脸,这也是武松的一大性格特点——喜好逞强式的表演。当然武松逞强是有本钱的。他的本钱就是武艺高强力大无比。这个本钱让他在逞强的时候几乎没掉过链子。
在十字坡孙二娘的包子铺,武松还是没掉链子,他假装被麻烦之后使了个“千斤坠”先戏弄了孙二娘店里的伙计,待孙二娘出手时,他就开始了表演。
孙二娘的力气也挺大,估计一般的男人比不过,武松的块头已经很可以了,她夹起来就走。这也就是个性别上的“女人”。
武松很快就把孙二娘摔倒在地,他骑在孙二娘身上,用双腿牢牢夹住了孙二娘的“下半身”,双手则制服了孙二娘的臂膀,孙二娘口中便只有高喊“好汉饶命”了。
这个时候菜园子张青“及时出面”,跪倒在地纳头就拜,乞求饶命。我高度怀疑这菜园子张青一直在店外观察“放风”——今天来的这位猎物非常理想,看样子盘缠也还不错,值得下手。所以他才会“及时出现”。
其实,武松并没有想杀了孙二娘的想法,他只是想戏耍孙二娘罢了。如果武松动了杀机,他根本就没什么心思戏弄孙二娘。他是“带罪之身”正在被发配,骨子里他还是不想闯祸,况且武松这个人的“是非观”挺模糊,他更多的是在意“恩怨情仇”。
所以即使张青没有出现,武松也不会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,他也会饶了孙二娘,毕竟“好男不和女斗”。即使是赢了也不见得能有多光彩。行走江湖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,孙二娘开人肉包子铺在武松看来也算是个“好汉”。
估计还会是“不打不相识,然后该结拜结拜,没什么影响。
另外,武松对于女色的兴趣不高,风流美貌的潘金莲尚不能勾起武松的兴趣,何况是五大三粗长相狰狞的“母夜叉”。武松的口味没那么“重”。
武松这个人其实是典型的“吃软不吃硬”,欺负一个女人不是他的风格,尽管这是一个“十恶不赦”的女人。
观点二
是孙二娘先勾引武松的,否则就不会发生武松把她“当胸前搂住,却把两只腿望那妇人下半截只一挟,压在妇人身上”这种事。
孙二娘开的十字坡大酒店就是一个江湖黑店,利用色相诱骗客人进店吃饭,下药蒙翻,抢人家的钱不说,还要杀人,肥的当黄牛肉卖,瘦的当水牛肉卖,可以说是无本万利。
当时武松来到十字坡找酒店时,孙二娘正在十字坡大酒店的橱窗里摆Pose,不过打扮的寒碜了点:白粉底,红胭脂,搽了一脸,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镮,鬓边插着一把野花;故意露出里面穿的绿纱衫儿来,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。赤橙黄绿青蓝紫全整身上了,她以为打扮的香艳,其实别人看了是梦魇。看见武松同两个公人走过来,她跳下窗台,”敞开胸脯,露出桃红纱主腰“,这就是赤裸裸地色诱。
在家印象中武松是一幅不贪女色的英雄形象,这个印象是潘金莲勾引他时,武松坐怀不乱,给大家留下深刻印象。潘金莲是他亲嫂嫂,他当然不能乱了人伦。但武松也是人,拒绝嫂子的诱惑,不等于他不喜欢女人。武松杀了人被发配,心里很压抑,其实很想找个发泄的出口,看到孙二娘这般打扮,就动了歪念头。
看店里没有其他人,武松开始调戏孙二娘:“这馒头馅里怎么有几根毛,好象人的小便处的毛毛。”不说别的地方的毛,却说阴私部位,明显是在挑逗。随后武松侧面打听孙二娘有没有男人:“娘子,怎么看不见你老公?”孙二娘回答:“老公做客去了。”听说男人不在家,武松开始明目张胆地调戏:“娘子,你一个人很寂寞吧?”孙二娘天天应付色鬼,这点把戏对她来说是小儿科,脸都不会红一下。看武松上了钩,孙二娘继续挑逗,让武松把钩咬紧点:“客官,别乱开玩笑啊。多喝几碗酒,到树下凉快去。如果不想走,就住在我家吧。”这话有水平,软+硬+暗示,玩江湖把戏武松根本不是孙二娘的对手。孙二娘看到武松他们放松了警惕,于是端上了下了蒙汗药的热酒。
武松假装被药酒蒙倒,店小二、店小三抬不动武松,孙二娘便亲自动手。直接扛走就是了,这里施大爷(施耐庵)有点不厚道,非要让孙二娘像爷们一样脱去了绿纱衫儿,解下了红绢裙子,光着膀子、露着大腿去提武松,这是刺激武松犯错误啊。估计这时武松眼也直了,鼻血也流出来了,哈喇流一尺多长,”就势抱住那妇人,把两只手一拘拘将拢来,当胸前搂住,却把两只腿望那妇人下半截只一挟,压在妇人身上“,瞧瞧为姿势,要玩真格的。
武松虽然把孙二娘压在身子下面,但是他不可能得手,因为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门口还站着个人呢。谁啊,孙二娘的老公菜园子张青。为啥早不露面,晚不露面,关键时刻就出现了?施大爷说他打了一担柴正在门口歇着呢。哪有这种事,回到自己家不进门,站在门口看老婆和野男人打仗?谁相信!
其实张青根本没走。张青在家里没啥地位,当年在路上打劫一老头,反被痛揍一顿。老头看他勤快,让他当了上门女婿,娶了孙二娘。他武功很差劲,连老婆也打不过。于是两口子开了黑店,老婆色诱,他当帮手。暗中观察,如果老婆打不过,他就在后面敲一扁担。今天一看武松一米八几的个头,肌肉男,两个大汉抬不动,武功太高,夫妻俩也不是人家的对手,眼见着老婆被人压在底下要吃亏,关键时刻闪亮登场,施礼求饶,搅了武松的好事。
其实没得手才是武松的幸运,因为这孙二娘长相太出奇了:
估计当时武松是抑郁过度看走了眼,把母夜叉看成了一朵鲜艳的桃花,其实孙二娘顶多是个桃子,还是那个长歪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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