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武松去狮子楼杀西门庆,结果打不过西门庆,反而被西门庆给杀了,会怎样?(武松与西门庆激战!火灾后的街道重建为“打虎街”)
武松与西门庆激战!火灾后的街道重建为“打虎街”
这注定是个悲惨的故事,小哥内心是拒绝的,但是,勉为其难,发挥一下吧!
话说这一日,秋风萧瑟,街上冷冷清清,武松一腔怒火,用布包裹了潘金莲的头颅,直奔狮子楼,因为郓哥告诉他,西门庆在狮子楼喝酒!
武松疾步前行,很快来到狮子楼,李掌柜一看是武都头,立马笑脸迎了上来,热情招呼,武松此刻怒火冲天,那里容得他啰嗦,一把扯住他的领子,怒声问道“西门庆在那里?”此刻的武松,如一个大魔头,令人望而生畏,李掌柜吓破了胆子,颤颤巍巍的说道“在二楼,竹客居”,
“竹客居吗,休的骗我,不然有你好看”。
“武二爷饶命,小人不敢欺骗武二爷”。
武松一把推开李掌柜,直上二楼,奔“竹客居”雅座而去!
武松上得二楼,依次看去,右手边依次是“仁、义、礼、智信”,左手边依次是“梅、兰、竹、菊”,武松向左手转来,一步步轻轻的靠近“竹客居”!
此刻,在竹客居里面,西门庆正在和刘虎,张都头,赵团练,周师爷喝酒,有五六个女子,穿着暴露,在几个人旁边陪酒,西门庆左拥右抱,大家吆五喝六,好不热闹!
武松此刻犹如战神一般,一脚踹开厅门,众人一愣,西门庆心中有鬼,酒自清醒了大半,张都头和武松一起当值,此刻见是武松,端着酒杯,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笑着说“武兄弟,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,来来来,赶紧的,赶得早不如赶的巧,先饮三杯”!
话说这张都头真是喝多了,说这话,也不看看武松的脸色?
武松不答,直盯着西门庆,西门庆不敢直视武松!
“西门庆,你可认得此人?”哐啷一声,武松随手扔过去一团事物,滴溜溜滚到了西门庆脚下,西门庆打开一看,这层层包裹的,居然是个人头,仿佛是个妇人的,一股血腥味直冲脑门,西门庆哇哇哇吐了起来!
其余几个一见,好奇害死猫,几个人凑在一起,打开包裹,打眼那么一看,几个女子当场就吓得瘫软了,其他人惊恐的看着武松!
“冤有头,债有主,无关人离开,莫做刀下亡魂”!
周师爷和张都头听闻此言,如遭大赦,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,生怕跑的慢了,腿一软,就再也出不来了!
“武松,你好大的胆子”,赵团练站起来,厉声呵斥武松道!
大家肯定会好奇,为什么刘虎和赵团练没有跑呢?原来这刘虎是西门庆的小舅子,而赵团练是西门庆的发小,同时也是生意合伙人!
西门庆此刻也清醒了过来,理了理衣服,擦了擦嘴角,说道“武二,人死不能复生,你说,要多少”?
这个该死的西门庆,此刻居然还想拿钱收买武松,岂知武松那里是那种见财忘义之辈!
“血债血偿”!
武松说罢,朴刀在手,追着西门庆一刀劈了过去!
这西门庆虽然是酒色之徒,但是年少时也请过武师,学了一些拳脚功夫,此刻见朴刀劈开,立时一晃,躲过了此招。
“武松匹夫,休的猖狂”,刘虎和赵团练此刻一人持棒,一人持刀,一起奔武松砍来,武松无法,只有回身避让,西门庆乘此机会,转到窗口,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,三人一起朝武松杀来!
好个武松,不愧是打虎英雄,见三人一起围攻上来,公然不惧,这三人之中,唯有赵团练有几把刷子,其他两人武松根本不看在眼里,四人你来我往,恶斗起来,武松绕着柱子游走,因为是在屋子里面,刘虎的长棒施展不开来,但是这小子年轻气盛,见武松在三人的合力下步步后退,心中大是得意,感叹打虎英雄不过如此,因此俞加凶猛,打斗多时,他逮着武松的一个破绽,欺身抢进,妄图拿下武松,那里知道武松见三人配合紧密,思索再三,唯有逐个击破,才有可能报仇,因此故意露了一个破绽!
刘虎丟掉长棒,伸手直抓武松衣领,武松也不躲避,待得赵亮抓住自己,他也抓着赵亮,对着西门庆往后一推,西门庆和赵团练那里料到有此变故,因为出力太猛,一时间收手不住,两人一刀一剑,直扎了刘虎个透心凉!
此刻武松虽然借力杀了刘虎,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,体力渐感不支,剩下这两个,赵团练出身行伍,力大势沉,西门庆剑法灵活,武松一边要硬抗赵团练的大头刀,一边又要防备西门庆偷袭,真的是身心憔悴!
斗不数合,三人皆是气喘吁吁,满头大汗,至此时此刻,武松眼见的报仇无望,赵团练和西门庆二人又你一言我一语的侮辱武松,武松心头更是大乱!
又斗了一会,西门庆洋洋得意,对武松说到,“武二呆子,你知道吗?你那个矮子大哥,真是窝囊,我天天让金莲服侍我,他知道也不敢放半个屁,每天看到我,还得一口一个“西门大官人”,你说他窝囊不窝囊?哈哈哈,武二呆子,今天我就送你下去和你的那个矮子大哥相聚”。
武松此刻情绪低沉,听得西门庆如此辱骂自己的哥哥,顿时怒火中烧,一股无名业火直冲脑门,赵团练一招力劈华山,当头劈下,西门庆此刻见武松不发一言,招架无力,他小人得志,当下缓了一下攻势!
可是他这一缓,可是葬送了赵团练的狗命,武松一刀架开赵团练的大头刀,浑身生出无尽的气力,迎面一拳对着赵团练的心窝打将过去,赵团练避无可避,只能硬挨这一拳,武松此刻愤怒无比,这一拳教之当日打虎的气力,只大不小,赵团练再魁梧,也不过血肉之躯,那里比的了野外大虫,只见他当场倒飞出去,一路撞到了几个桌椅,摔在地上,口中鲜血狂喷,双目圆睁,四肢抽搐,显然是活不得了!
西门庆见此,也是吓破了胆,武松一拳把赵团练打出去那么远,想来那厮气力过人,西门庆此刻只想着如何逃跑,怎奈武松站在窗口,门就在窗户旁边。
武松一步步走过去,每迈出一步,就要花费很大的力气,因为他真的气力用尽,如果西门庆此刻来杀他,他只有招架的份了!
武松走近西门庆,挥刀劈了过去,西门庆见武松脚步散乱,料想武松已经没什么力气了,所以他闪身让过武松一刀,武松抽刀回拉的时候,他看准机会,飞起一脚,直踢武松拿刀的手,武松料不到西门庆居然又此一招,来不及加速回抽,刀便被西门庆一脚给踢飞了,武松一愣神的时间,西门庆一剑直刺武松胸口!
武松倒下了,他忽然感觉心好痛,他视线慢慢模糊,仿佛看到了挑着担子卖烧饼的大哥,大哥好像也看到了他,对着他笑,对着他挥手!
西门庆看着倒下去的武松,知道武松再也不会站起来了,他哈哈哈大笑了起来,阳谷县,他才是最厉害的人,他有钱有势,有女人,他什么都有,他就是阳谷县的天。
他笑的非常开心,非常畅快,畅快到他想要赶紧走出这个房间,到外面大街上大喊,我西门庆才是天,你们都得听我的!
所以,他开始往外面走。
他走的很急,急到不看清自己的脚下,就踏出往前走!
所以,他踩到了潘金莲圆溜溜的脑袋,带血的脑袋!
他摔倒了,他倒下后,正好面对着潘金莲,他看到潘金莲仿佛在笑,他好怕,他想爬起来,可是,由于刚刚摔的太重,摔到了脑袋,他已经爬不起来了!
房间的一角,因为刚刚打斗的时候,武松一脚踢翻了火盆,炭火飞进了窗帘中,这些星火刚刚看起来奄奄一息,仿佛会随时熄灭,但是此刻,丝绸的上面冒起了浓烟,有的地方小火苗已经开始若隐若现!
后来,据郓哥回忆,狮子楼那天遭了火灾,火越烧越大,连旁边的几家房子都烧着了!大火过后,一片狼藉,郓哥知道,武二哥就在那里!
由于西门庆消失了,他的几个老婆争家产,诺大的家业,没多久便垮了。
阳谷县县令调查了此事,最后呈报给州里的批文,大致意思是狮子楼年久失修,发生了火灾,练着烧了一条街的房子,遭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,县衙请求州里面拨款重建!
再后来,那条街被大修,取名“打虎街”,纪念本县的打虎英雄武松!
武松与西门庆的决斗:血与复仇的殊死搏斗
武松来到狮子桥边酒楼的门口。听到里面人声喧哗,猜拳行令,不绝于耳。
他抬头看了看二楼,窗子半开,一根棍子支着。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正在谈笑风生。
这个身影就是他要杀一个人,一个叫西门庆的人。
他把解腕尖刀紧了紧,一步一个梯阶走了上去。
远望天空,云蒸霞蔚,残阳似血。这把刀将会像那片云彩一样,变成血红色。
二楼是个精致的阁楼,镂空镌刻着百鸟朝凤的屏风,古铜的香炉,插着檀香,喷着细细直直的烟。
屏风内传来喝酒嬉笑声。里面坐着四个人。一个西门庆,一个土财主,两个陪酒的歌姬。
武松走了进去。两脚呈八字站着,高大雄伟的身躯挡住了挂在墙上的烛光。
桌子上投下了一个巨大的黑影。四人住声,分别抬起了头。
背对着烛光,西门庆看到暗处射出两道寒光。犹如广袤的星空下,那颗最孤独冰冷的星所发出的光芒一样。
那是人的眼睛所发出的光,愤怒带着寒气,仿佛能把一切有质的东西冻结成冰。
每个人都感到一丝寒意。
是武松。西门庆站了起来。嗖的一声,一个物事,掷了过来。裹布散开,一颗血沥沥的人头赫然滚定在桌上。那人头乱发云鬓,双眼张着,盯着西门庆。正是潘金莲的脑袋。
两个歌姬吓得大叫起来,跌撞曳裙跑开了。土财主也慌神无主自顾逃去。
偌大的阁楼,只留下西门庆和武松。
这个场景似曾相识,远到未来,这种场景还会重演一次,如同一辙。在鸳鸯楼比这更加惨烈。今天杀的只是西门庆一人,鸳鸯楼不管何人都杀得干净。武松从胸襟放出来的杀气是从杀西门庆开始的。
西门庆被武松的杀气所慑,他无法跟他去厮斗。明知势单力薄,何须坦然送死?
西门庆也想鼓起勇气,为潘金莲报仇。站在他面前的武松,杀了他心爱的女人,他不可能无动于衷,至少要表现出一丝愤怒或不满,拿起刀跟他拼命。
不管怎样,当下应该做点什么,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担的责任。
可报仇,这个字眼对西门庆太遥远,他并不是一个勇猛之人,甚至他连人都没杀过。
他只会欺负人,虚张声势那种。往往弱小的人,会被这种虚张声势吓住。以妥协的方式解决。
他做过最大的尺度,就是踹过武大郎一脚。当时,他并不想踹的,可看到潘金莲的眼神,他还是踹了。
在心爱的女人面前,他必须要做出勇敢的举措。这至关重要,只有树立起勇猛的气魄,才能让女人更加崇拜。
可现在那个女人死了,他的勇气也消失殆尽。此刻他觉得身心虚空,就像一个在空中被线牵着的纸鸢,风起,高高在上。线断了,他也就一头栽了下来。
现在他面对的是一个战神级的人物,一个打虎英雄。有勇气又如何,能改变现状么?
逞匹夫之勇,跟自杀没啥区别。所以,他决定要逃,从窗口上跳下去。可看到这么高,他又后悔了。当初设宴就不应该在二楼。
他正犹豫,武松腾地跳了上来,桌上杯盘狼藉,他见武松踢着桌上的碟盏。那明晃晃的刀,正拿在他手里呢。
西门庆觑着这空档,飞起一脚把武松的刀给踢了。武松还愣住了。看着那刀飞出窗外,掉到街边。
这无形引发了武松出离的愤怒,没人能踢落他的刀。这次竟被连英雄都称不上的西门庆给踢掉了。说出去,这面皮往哪搁。
这还不够,西门庆得势不饶,竟还飞扑过来,一拳掏他心窝。这出拳的架势,武松不怒反笑。
软绵无力,马步不稳。这是武松给他的评价。而!且!太!慢!
武松闪过西门庆的拳,一架一掀,他就破窗而出,跌落在街心。街上的人围了上来。
这个摔应该很沉重,背脊骨着地,发出了喀的一声响,不内伤也骨折。
武松跳下去,见到西门庆喘着气,口沫流血。这时候,他看到一个人影。
是西门庆生药铺的主管。当时武松还找过他,威逼问西门庆的去向。
他站在人群中,看着武松和西门庆。武松也不理会,踏着西门庆的胸膛,正想劲力一使,把西门庆踏个膛裂肚破。
可见到西门庆嘴巴嗫嚅张合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。武松微一蹙眉,把头向前凑过去。却听西门庆虚弱地道:武大哥,求你一事,我死之后,你把我跟潘金莲葬在一起。算是了我心愿。
武松哼了一声,道: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,你却来提这个要求!
话音未落,突然西门庆一扬手,一支袖箭激射而出。武松听风声紧,闪头急躲,可相距过近,袖箭贴着武松的颈部飞过,划破了皮,在脖子上留下个血痕。
武松用手掌抹了一下,指头有些鲜血。死到临头,竟敢暗器伤人。
武松怒不可遏,猛力一招裂碑脚,踹在西门庆的胸膛。西门庆哪里禁受得住,口里鲜血狂喷。
武松拾起刀,正要去割西门庆人头。忽然感到天旋地转,眼冒金星。
不好,难道箭上有毒。抬头看到生药铺的主管,磔磔而笑,颇为瘆人。心中一凉。一咬牙,走向西门庆。
当他揪起西门庆的前襟,举起刀,正要下手。已是头重脚轻,手足酸软。刀在半空,拿捏不住,铛地掉在地上。
眼一黑,合身扑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药铺的主管,赶忙上来,扶起西门庆,用肩负着。一步一踽,隐没在人群中。
听说西门庆后来没死。他家大业阔,自己开的生药铺,有的是奇珍异草,药石岐黄。请来名医郎中,抓药煎服,经过调养,性命得以保全。可吃了武松一脚,经脉受损,内虚外涝。
西门庆恢复后,纵情声色,不知节制。之前内伤未元,气癃流聚,灯竭油枯,精脱而死。
武松不知下落,有人说他中毒身亡。有人说他被人相救,在六合寺出家为僧。众说纷纭,不知哪个真假。
不过,六合寺前来拜佛求神的游人如蚁,香火鼎盛。也许是想瞧一瞧,武松到底在不在那里修行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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